第十一章 审讯

其实，那军医想说也说不了了，没了舌头又没有脸，还能吐出一个字吗。李天被愤怒冲昏了，一时倒忘了这个，见他没反应，一拳砸在了他的小腹上，疼的那军医嘴里吐了一口苦水，李天阴测测地冷笑道：“小鬼子，现在后悔了？”，说完，从墙壁上取下一面镜子，放到他的面前，阴森地说道：“看看吧，看看你现在是谁。”

那人想闭上眼睛，奈何眼皮没了，只能睁着，看着镜子中的那个比魔鬼还要可怖的头，沉闷地发出“嗬”的一声，不断地摇晃着脑袋。

李天又慢慢地说道：“你现在肯定很想死吧，放心，你一时还死不了。”说完站起来，走到他后面，拽起来一只胳膊，“啪”的一声，把他的胳膊生生地折断了，另一个胳膊也这样被弄断了。

那军医再次晕死了过去。

李天看从他嘴里也套不出什么了，也折磨够了，就用手术刀挑断了他的双脚脚筋，然后走出了房间。

出了房间，被风一吹，李天被愤怒何嗜杀控制的大脑略为清醒了一些，想起刚才的鲁莽，还没问出那个“黎明计划”的一点信息，就把他弄成这样，李天有点后悔，也许其他军医也对这个计划有所了解，想到这他赶紧踹开隔壁“凍傷研究”的房门。

房间内有三个特战队员正在忙活，屋内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森冷的寒气。两个军医被砍断了四肢，血糊啦啦的躺在手术台上，李天一看就知道问不出啥了，这些人都伤成这样了，用刑已经失去了作用，他们打死也不会说的。想到用刑，李天开始讨厌血腥，尤其是鬼子的血，他感到很肮脏，若是能有一些不见血的刑具就好办了，猛然间，他看到了靠墙放置的一个大柜子，是冷冻柜！这倒是个好刑具。他对那三个特战队员说道：“先别忙着放血了，通知其他人，把剩下的鬼子医生都押到这个房间里，我要审他们。”

三人答应一声就出去了，10分钟后，还未遭殃的军医由特战队押着来到这个房间，白花花的站了一地。

李天眼神凛冽地看着这些人，慢慢地说道：“想必你们都知道你们的一些同僚已经惨死了，他们都是我们杀的，因为他们不对我说实话。现在，我就要开始问你们”说完，李天坐到工作台里面的椅子上，让特战队员带一个长着蒜头鼻子的军医过来。

蒜头鼻看到手术台上被砍断四肢的同事，脸色变得惨白，被押到工作台前的椅子上，李天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，摆在他面前道：“你只要回答知道或者不知道就可以了。”

纸上写着几个字，很简单：夜明け計画（中文意思为 黎明计划）

蒜头鼻看了摇摇头，李天叫过来两个特战队员，对他们耳边吩咐了几句，然后就见那两个队员押着蒜头鼻到一个冷柜前，示意他把一只胳膊伸进冷柜的一个小洞里去，蒜头鼻脸色瞬间变得蜡白，使命地往后退，被一个特战队往肚子上狠劲踹了一脚，然后硬拉着着他把胳膊放到那个小洞里，随即打开开关。蒜头鼻“啊啊”地嚷道：“我真的不知道啊，真的不知道”，特战队嫌他太吵，一圈打到脸上去，顿时口鼻川血，这才堵住了他的嘴。

五分钟后，李天示意把他拉出来。

只见他的一只胳膊被冻得变成了黑色，李天用手轻轻捏了一下，就搓掉了一层皮，蒜头鼻因为严重冻伤，这只胳膊已经失去了知觉，心中只剩下恐怖，以前他们对中国人做过这样实验，知道自己这条胳膊已经废了，他抬起脸，用恶毒的目光看着李天，李天见他还敢对视自己，冷冷地吩咐道：“热水。”

李天拿着热水杯，看着蒜头鼻道：“现在呢？知道吗？”

蒜头鼻猜到了李天想干嘛，心里恐惧到了极点，带着绝望的哭腔求饶道：“我真的不知道，真的不知道啊，你放过我吧。”

李天“哼”了一声道：“放过你？好啊，你是不是很冷？我给你加加温。”说着一杯热水全倒在了蒜头鼻的胳膊上，蒜头鼻惨叫了一声，狠命挣脱了特战队的控制，跌跌撞撞地往手术台上撞去，不想脚下不稳，摔倒在地，大家只听到“啪”的一声脆响，只见蒜头鼻的胳膊像瓷做的一样断成了几截，他也疼的昏死了过去。

李天冷冷地看了他一眼，吩咐道：“把他投到冷柜中去。”

其他的军医看李天手段如此毒辣，既惧怕又愤怒，不禁大骂道：“魔鬼，你这个魔鬼，大日本皇军不会饶了你的。”

李天断喝道：“魔鬼？请问这个冷柜是谁造的？这样的实验是谁在做？哼，不错，我是魔鬼，让你们这些畜生下地狱的魔鬼，不老实回答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炼狱。”说着用嗜杀的眼光扫视着这些军医，最终，他的眼神停在一个刚和他接触就低下头的年轻军医身上，指着他道：“你，出来。”

那年轻军医吓得一哆嗦，猛然跪倒在地道：“我说，我全说，别杀我。”

李天点点头，带着讽刺地夸奖道：“很好，天照大神会保佑你的。”

说着把他带到手术台旁，递给他**术刀问道：“你是属于哪个小组的？”

年轻军医忙答道：“病理组，负责做手术的。”说完又好像是推卸责任一样说道；“我只是助手，不主刀。”

李天看着他那怂样，满意地说道：“很好，会开刀就行。现在你还继续干你的老本行，我一直很好奇你们日本人的心是不是黑的，你等下挖一个砰砰跳的心给我看看。”

那年轻军医吓得忙摆手道：“这个我不会，不会啊。”

李天厉声斥道：“你也想到那个柜子里去？”

年轻军医看了看那个冷冻柜，咬了咬牙，摇了摇头。

李天手指向刚才叫的最凶的一个矮个子军医道：“你！”

那矮个子先是一惊，不过立即故作镇定地走了出来，脸上还是一副死抗到底的表情。

李天指了指手术台道：“请吧。”

那矮个子咬了咬牙，走到年轻军医前，愤愤道：“你是帝国的耻辱。”说完爬上了手术台。

李天一句话不说地看着那年轻军医，那军医被看得神经都要崩溃了，突然癫狂般地拿起手术刀，“噗”的一下在矮个子胸口划了个大口子，接着手术刀一转向，又划开了一个口子，眨眼间精确地把心脏外面的皮肉切下了一块，伴随着矮个子的嚎叫声，他手起刀落，一下子切断了矮个子的心脏动脉，把他的心脏完整地切除掉了。

李天看着年轻军医捧在手里的心脏，点点头道：“果然还在砰砰跳，不过看来你们日本人的心脏也是红的呢。”

有几个军医看着受不了，疯狂地扑向李天，被特战队员一顿拳脚打翻在地，李天拎起一个人道：“你太容易动肝火了，应该给你去去火。”说着把他扔到手术台上，对那年轻军医道：“他的肝里有火，切开了我要给他灭灭火。”

那年轻军医现在已经进入到一种发狂的状态，没有了害怕，脸上反而充满了红晕，眼神中露出贪婪的精光，现在他已经不在想别的，只想着一件事：解剖活人。 这正是他人生的价值所在，至于这被解剖的是谁，他已经不管了。李天看着他的样子，知道这个人已经疯了，日本鬼子豢养的所谓科研人员，最终要来反噬他们自己了。

肝火看着年轻军医的样子，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，趁人不备，从手术台上拿起**术刀，抹了脖子。

年轻军医看着他喷血的脖子，大惊失色地喊道：“坏了，还没切呢就要死了，还没切呢就要死了。”边说边用纱布按住肝火脖子上的伤口。

其他军医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，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涌上心头，他们不但害怕被自己人像屠宰牲口一样在手术台上解剖，还害怕自己的信仰正在他们心里迅速失去。有个花白头发的军医走上前道：“本着人道的精神，你给我们一个痛快了断吧，让我们有尊严地去死。”

李天听了好像见到了外星人一样，睁大了眼睛，故做不解地问道：“人道？尊严？是什么啊？”

花白头发见李天故意侮辱他，不禁怒道：“你将会被大日本皇军处以极刑！”

李天冷笑道：“好啊，不过在此之前，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，见一个人。”